桑未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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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影]猫箱(41)——我不会背叛合理君的&松田弟弟年纪轻轻就得了绝症

  #对原文有较多改写和捏造,含有黑梅红空莫里亚蒂夏,小合理的形象也有偏差但我不知道怎么描述,只有工藤警官可能会比较尊重原著形象orz


  #暴露灵媒师但会有修改,不存在系统和穿越者。


  【广田雅美给自己洗了一个热水澡,然后用冷水将浴缸填满等待日向合理。


  她换好睡衣,躺在床上,无法遏制地开始回忆今天的每一个交集点。


  每次接触和交流都展示出了自身的无害,也没有直接被判定为废物;全程都展示出了自己的手,确保没有掏出武器或者其他可能具备威胁性的举动;始终都保持着期待的看向强者的眼神,哪怕对方展现出再异于常人的一面也没有惊恐和排斥。


  “我已经被圈进日向合理的地盘里了。”宫野明美闭上眼睛,轻声说服自己,“他会‘帮助’我的。”


  只要我没有背叛他。】


  “广田小姐的态度……”柯南在昏暗的卧室中敏锐地抓住了不和谐的余弦,“她全程都在提防。”

  

  宫野明美显然被同位体的自白所惊到了,广田雅美的表现毋庸置疑友好地超出一个外围成员应有的疏远,但她始终都用血脉亲情作为解释。“原来之前在无论是便利店里,还是百货商场里,那个‘我’始终都是出于某种曲意讨好的目的才展现出了自身的友善的。”


  “明美之前对日向合理的熟悉程度很高,比如在治疗时含冰块,都是需要相处之后才有可能接触到的个人习惯。”赤井秀一很快回忆起了先前涂抹伤药的情景。同样,也应该是在那时了解到如何保证自身安全的方略吧。


  日向合理的异常在组织里更加不可能遮掩,而幼时的初入组织的明美……她需要如何试错才能掌握如何在日向合理面前保全自身的技巧呢?


  【广田雅美合上眼,脑内却浮现出了那只毛茸茸的小白鼠。


  那是日向合理饲养的第一只宠物。


  “那时候合理君才五岁多吧。”广田雅美合上眼,那时她甚至都不知道面前的日向合理会是自己的亲弟弟,而这只小白鼠,也只是宫野艾莲娜赠送的,实验室里最常见的一只,饱受欺凌而更为无害。


  哪怕是被日向合理捧在手心,这只小白鼠也没有展现出攻击性,只是趴在幼童柔软的手中呜咽。


  日向合理很喜欢它,教导它如何在鼠群中立足,手把手地指点小白鼠如何攻击。


  “哪怕是与同类有明显差别的、不合群的生物,也是可以反抗的哦。”看着小白鼠成功撕咬着更为强壮的同类,日向合理开心地向广田雅美分享,“它很聪明,知道我才是它的同类!”】


  大和敢助很快抓住了要点:“日向合理自认为是与同类有明显差异的生物。从五岁开始他的自我认知就已经出现了问题吗?”


  “至少日向君依旧将自身划定为人。”诸伏高明接过话,他的话锋旋即转向了更为关注的方向,“广田小姐对于自身与日向君的亲缘关系一无所知,但她显然并非与亲生母亲断绝了联系。”


  “我并不认为身为女儿的广田小姐她连怀胎十月都无法觉察;如此说来,日向君他是通过正常的阴阳和合孕育的吗?”话虽如此,诸伏高明既然会将这个假设说出口,自然也是佐以了自身的其他推断。


  如果日向合理本身就是宫野夫妇实验的成果,他在稚龄便获得组织如此重视,以及那些特制的药物与异常的解释都可以因此获得解释。


  但这中间依旧存在着大片的空白。


  “或许广田小姐也是在模仿这只小白鼠,获得日向合理的偏爱与帮助。”江夏像是普通的少年侦探一样,与自己的朋友讨论着。


  柯南点头:“日向合理看起来需要认同他作为同类的存在。”


  【一星期之后,这只小白鼠在实验室的大门附近被踩死了。


  日向合理在小白鼠已经冰冷的残骸面前耸耸肩:“它懂得观察路线偷偷逃跑,如果不是被踩死,现在已经跑出去了吧。”


  “但它是背叛者,已经和我没有关系了。”


  没有再理会被踩扁的小白鼠,日向合理面无表情地抬起了绿色的眼睛:“你,不会背叛我的吧。”


  话虽如此,当日向合理得知了踩死小白鼠的研究员姓名之后——


  第二天,他所有存在的痕迹都被抹去了。


  广田雅美将换衣间柜底写着研究员姓名的卡片抠出来,带回了家里。

  

  她回忆着那张卡片上模糊不清的文字,再次睁眼看向了天花板:


  “我不会背叛你的。”以前是,现在也是。】


  “所以,那个研究员……”毛利兰吃惊地看着舞台上面无表情的五岁稚童,幼时的合理坐在已经空了的盒子附近,却丝毫没有看向那边的意思,“就这么死了?”


  一个成年人,甚至是珍贵的科研人才,仅仅因为踩死了一只小白鼠,就被彻底抹去了痕迹。这种认知让毛利兰几乎内心发寒。


  “如果只是杀死一个文职人员,儿童借助合适的机关也有可能实现,但是要将对方所有的痕迹在一夜之间抹去,日向必然是借助了组织的力量。”柯南一只手牵住了毛利兰,分析道。


  服部平次接过了话:“可以用这种理由除掉一个研究员,日向合理在组织中备受BOSS看重这点真实不虚,甚至可能超过我们的预估。”


  “如果……”伊达航看着对“背叛者”似乎已经毫无感情的日向合理,“松田和萩原后面意识到日向的异常,从而疏远了日向合理的话,他们也会被判定为背叛者吗?”


  如果属实,他的两个同期已经将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中了。


  “那家伙现在想的是撇清关系;而且哪怕他是狙击手,我们也未必会输给他。只要那边的我们敏锐一点。”松田阵平不以为意,摩拳擦掌试图将这个走上歧路的未成年收押监管。


  【而另一边的日向合理却失眠了。


  四周一片寂静,上班族们早已回家,隔音良好的公寓中,几乎听不见任何噪声。没有人形生物的嚎叫与喧哗,也没有缠绵扎根在室内的怪异味道,安静的氛围与清新的空气,反而让日向合理无法入眠。


  过度的安静让他无法听见任何值得警惕的声音,很没有安全感。


  日向合理闭目养神了几分钟,干脆决定坐起来,拿出手机。


  他的手指在通讯录上滑动了一下。


  父母,pass。


  广田小姐,睡着了,pass。


  “毛发蓬松的暴躁卷毛搜暴犬”和“擅长踹门的勇敢竖耳警犬”,没仇没怨不至于深夜打扰,pass。


  日向合理果断点进了“有专属雪橇的冷漠萨摩耶”,试探发了一条讯息:[任务完成。]】


  “为什么感觉他之前的生活并不像他所应该经历的那样风平浪静。”灰原哀环视了一下房间,毫无疑问她的姐姐经过了精心整理,以确保不会有任何可能的危险物品引起这个血脉亲人的警觉。但即使如此,日向合理依旧无法入眠。


  “和4649以及无法解释的射击技术一样的道理吧。”一旁的茱蒂叹了口气。


  “他们两个不至于深夜打扰,难道大哥就可以吗?!”伏特加墨镜之后的眼睛睁大,发表抗议。


  然而被他打抱不平的琴酒却没有这份心思,他一只手按下了伏特加的脑袋,给自己续了一根烟。


  与条子被划分得泾渭分明不同,日向合理在深夜骤然开始汇报工作,固然是出于失眠给自己找点事,但同样也证明了,他在内心对组织有一定的归属感。这种四处乱嗅的牧羊犬固然毫无边界感到讨人嫌,但组织引导和驯化,总是可以驯服这只恶犬。


  至少他的身上不会弥散着令人厌恶的老鼠气味。想到这里,琴酒再次勾起嘴角笑了一声。


  【到我碰瓷的时间了。看着老板正和离奇少了一块的备胎面面相觑,江夏主动站了出来:“我记得之前在路边看见过售卖胶条的维修站。”他指了指过来的方向。


  降谷零在脑内检索了片刻,确实回忆起了并不起眼的临时站点。他再次弯腰检查了两辆车的轮胎,不幸在上面发现了一致的细长破口。


  感情是经典的路上撒钉子的戏码。降谷零眼角抽了抽,但荒郊野岭,他也确实只能让黑心商家得逞。


  回头就让风见过来取缔。日本公安黑着脸,决意打击这种人为制造需求型的不法摊贩。


  此时的江夏已经主动请缨:“我去买胶条吧,老板你先把拆下来的轮胎……”他的话没有说完,降谷零已经认命地把五分钟前刚刚卸下的破胎竖起,打算重新安装上去。】


  “如果不是小江夏,这段路程恐怕只能依靠腿脚了吧。对于小降谷和小江夏来说还好,但这位千间婆婆就……”萩原研二在公路上走了几步,却没能找到可能存在的铁蒺藜或者钉子。


  诸伏景光露出了一个无懈可击的微笑:“但zero的车在荒山野岭抛锚,也是仰仗江夏和鬼胎的突出贡献。”如果说江夏破坏备胎是为了延迟zero修车的时间,从而见到千间降代,如果车辆没有爆胎呢?


  无论如何,在有切实的证据之前,还是……诸伏景光扫了一眼不远处坐着的新海空,没有深想下去,转而看向了一旁的风见裕也。


  风见裕也在被提到姓名时就条件反射直起背,向着自家上级大声回复:“是!我回去就开展整风……”话说到一半,同时被两名卧底凝视着的他才意识到这个命令根本不是他自己的降谷先生下达的。


  “回去我们也可以执行。”降谷零按了按额头,向着面露尴尬的下属简单交代。


  【降谷零目送江夏走远,低头挽了挽袖子,忽然看见千间降代的车内下来了一个陌生的青年。


  对方看起来刚刚睡醒,正用手指整理着微乱的天然卷,用手指从侧边口袋中抽出了一副墨镜,架在自己的鼻梁上。


  降谷零用手背蹭着卷袖子的动作一顿,拆卸轮胎的油污就直接擦在了雪白的袖口。但很显然,此时的侦探事务所老板无心关注自己的衣着。


  松田???


  松田阵平已经死在了爆炸案中。降谷零提醒自己,而面前这个人,其实眉宇之间也并不完全是自家同期的模样。


  降谷零眼睁睁看着这个不知名的青年在他身边蹲下,熟练地摸上了千斤顶,辅助降谷零将轮胎重新安装,清理掉破口周围的泥土等异物。


  但话虽如此,无论是行动上还是神情上,都真的好像啊。降谷零借着车灯看向专心修理的青年,心中感慨。


  他一定是松田……的亲戚吧。】


  “松、我的意思是西图原来在千间婆婆的车上?”娜塔莉偏过头仔细观察着沉迷于修车的西图,却依旧无法看出他在行动中与真正人类之间的区别。


  “怪不得当时‘拆除’备胎的时候,需要雾天狗去行动。”伊达航接过女友的话,“而且江夏也可以如此轻易地把握千间降代和降谷这边的进度。”


  萩原研二在松田阵平说话之前,先一步用语言堵住了幼驯染的嘴:“话说回来,小阵平开人偶的时候,其实感觉看起来脸嫩了一点。这或许是江夏的画风问题?”他掀开了西图的刘海,好让对方的脸在车灯偏黄的光线下更加清晰。


  “hagi你关心这个做什么。”松田阵平眼看着【松田阵平的亲弟弟——降谷零语】的标签冉冉升起,连忙凑上前扒拉开了萩原研二的手,随后又狠狠按下了西图头顶蓬松的刘海,几乎将他半张脸都挡在了头发后面。


  “这样视线会被遮挡的吧。”萩原研二不死心地继续伸手,下一秒就被幼驯染直接拖离了原地。


  【在等待江夏回来的时间里,千间降代小声向降谷零介绍了这位拼车的乘客。


  “您的意思是,”降谷零压低了声音,以免被正用矿泉水洗手的青年听见,“他是身患绝症来山里自杀的?”没想到松田的弟弟竟然有这样的遭遇……


  等到西图转过头来时,看见的就是降谷零混杂着同情与惋惜的复杂表情。


  ……?


  西图一愣,却发现自家同期的表情不知什么时候恢复了正常。他迟疑地揉了揉墨镜之下的眼睛:在成为鬼之后,还会看花眼吗?


  就在西图依旧在“人偶质量不行”与“金毛混蛋不怀好意”之间摇摆时,绿眼睛的侦探终于带着胶条走了回来。】


  “这种明显的瞎话怎么会有人相信啊。”松田阵平斜觑了自家同期一眼,没好气地吐槽道。


  还没等降谷零回话,一旁的赤井秀一一本正经地开口:“因为人偶的表面缺乏血色吧。”他将手按在了“降谷零”的肩膀上,满意地看见了上面【三分“到深山里来附近是有什么自杀圣地吗”三分“正直青春的二十岁小伙子怎么就得了这种病”三分“人生很美好还可以坚强地活下去”还有一分“这个松田和松田阵平到底是什么关系”的表情扇形图】的字样。


  哪怕下一秒就被窜上来的降谷零推搡到一边,赤井秀一也早有准备地拍摄了照片。


  不虚此行。他翻看着自己的图库,施施然回到了座位上。


  “江夏身边的鬼胎似乎……”柯南指向了舞台上走过来的少年侦探,原本坐在“江夏”肩膀上的雾天狗此时已经不见了踪影。


  铃木园子猜测道:“难道也是去开人偶了吗?像这种长着翅膀的鬼胎,他的人偶会有翅膀吗?”如果是那可就太棒了!


  【在有了工具之后,车胎的修复很快就完成了。


  “这只是应急处置。”西图甩甩爪子,将上面的油污蹭到了降谷零的肩膀上,“回头这个轮胎还是得报废了。”


  莫名被搭了一下肩膀的降谷零并没有发表什么意见,带着自家员工将菲尔特上的行李搬了下来。


  “溺爱要不得。”他忽然听见了一句含混不清的咕哝,便转过头看向了自家三好员工。


  绿眼睛的侦探摇了摇头,将目光从已经开始闭目养神的年轻壮小伙的脸上移开:“不,没什么。”】


  服部平次虚着眼:“这里的江夏真的是本人吗?”如果是江夏的话,西图应该在第一时间就被使唤起来搬行李了吧。


  “而且还会吐槽。”远山和叶从另一个角度论证了可疑之处——江夏OOC了!


  比两人更快的是已经开始上手的柯南,他在江夏这张带着忧郁的俊脸上揉了揉,随后就是一扯——


  “咦,撕不掉?”


  正当小侦探看向江夏的目光逐渐诡异起来时,长颈鹿及时开口:“破坏易容会导致舞台完整性缺失,所以这一点观众是无法做到的。”


  在一旁吃瓜摸鱼了许久的黑羽快斗:嗯?那个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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